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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鬼王棺日記[第一部]之可樂殺機 & [第二部]之賭場風雲 [打印本頁]

作者: petershiao    時間: 2009-3-28 02:15 PM     標題: 鬼王棺日記[第一部]之可樂殺機 & [第二部]之賭場風雲

本帖最後由 wsbsdgstg 於 2009-4-2 05:07 PM 編輯

一日,三途判相約在Pub一同相聚。業途靈與腹中首早已到達並等候多時。他們兩人不耐的喝著手中墨西哥進口的可樂娜啤酒。
業途靈:「每次鬼王棺總是珊珊來遲,這個狡突臉真會耍大牌啊!」
腹中首:「等他等到肚子都餓了,不如叫些什麼東西來吃吧?」
業途靈:「嗯,也好,我也剛好肚子餓了。聽說這家店的火鍋不錯吃,我們兩人先叫一份來吃看看吧!」
腹中首:「聽說最近中原武林最嗆的人,名字裡面都有一個龍字。」
業途靈:「嗯~沒錯。六禍蒼龍、魔龍祭天、疏樓龍宿,既然龍這麼有名,我想先來一份龍肉火鍋好了!」
腹中首:「那我要來一份龍肉咖哩飯,附餐飲料要水晶湖的湖水加萬年不化之冰。」
業途靈:「喂!小二!來一份龍肉火鍋跟一份龍肉咖哩飯!」
店小二:「抱歉,兩位大爺,小店只有豬肉、牛肉和雞肉三種口味,大爺要的小店可能沒有。」
業途靈:「嗯~店小二,你這句話已經引動吾的殺機了!」
店小二:「哎呀!大爺,小店只是小本經營,若有冒犯之處,請大爺多多包涵!」
腹中首:「哼哼!我兩人也並非是無理取鬧之輩。業途靈,給他一條生路吧!」
業途靈:「本來你若無法讓我兩人滿足,你便是死路一條。但今天大爺我給你一個機會。」
店小二連忙問道:「多謝大爺高抬貴手,請問大爺有何吩咐?」
業途靈:「既然你們無法給我們龍肉止我兩人口腹之慾,所以我兩人今天要以豬肉的價格吃到龍蝦!」
店小二面露難色:「這........。」
業途靈面帶不悅:「嗯~你有困難嗎!」
店小二為保性命,連忙說道:「不是!不是!只是東港離小店有一些距離,小店需要一點時間準備大爺要的東西。」
腹中首:「騙肖ㄟ!東港哪有多遠!只不過先經過天外南海,再經過東瀛,最後到葉口之間附近的萍山之巔旁邊的孤獨峰下面的罪惡坑隔壁而已嘛!」
店小二:「兩位大爺,請高抬貴手。我還有某子要養呀......。」
業途靈:「好吧!不要說我們不近人情!給你一天的時間來回,若時至未歸,你的小命就不保!」
店小二如釋重負的說:「是!是!我馬上來去!」
店小二急忙的狂奔到櫃台打電話:「喂!風之痕無線!我這邊是瀚海旁邊的陰川路鬼樓大樓之笑蓬萊酒店,要一台Taxi!」
店小二靜待約二十秒之後,電話的另一頭道:「978,三分到!」
接著店小二搭上火速到達的Taxi,奔馳而去。
腹中首:「嗯?剛才那台車......好像是幽靈馬車吧?」
業途靈:「靠!黑白郎君何時加入風之痕的車行了?」
腹中首:「我想大概是素還真介紹的吧......。」
一肚子疑問的業途靈:「也許吧........。」
就在店小二離開不久後,有一名女子向業途靈二人走近了。
那名女子開口說道:「兩位客倌,我是這家店的副掌櫃,我叫金八寶。」
金八寶自我介紹完之後,向業途靈兩人遞出了自己的名片。
金八寶:「我自己本身是經營八寶冰冰品連鎖事業,但我的姊姊經營Pub事業繁忙,也就是這家店的掌櫃,便要我來幫她。」
性好漁色的腹中首馬上邪惡的笑道:「嗯~吃冰我沒興趣,倒是你們店有沒有坐檯的?嘻......。」
金八寶笑道:「本店有幾個不錯的Talking Girl,待我介紹兩個不錯的,陪兩位大爺聊天解解悶。」
腹中首神色略有不悅的說道:「哼!只有聊天而已嗎!?」
金八寶:「哎呦~大爺,請兩位勿為難我,本店的小姐只純聊天,不賣笑的。請兩位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
這時候金八寶的背後突然有另一名女子說話了:「寶妹,你暫且退下吧。讓姊姊來招呼這兩位貴賓。」
金八寶恭敬的回道:「是,姊姊。」
業途靈看了一下剛來的這名女子,問道:「嗯~你就是這家店的掌櫃嗎?」
被稱為掌櫃的女子回道:「是的,我是這家店的掌櫃金八珍,想必兩位大爺是初次蒞臨小店吧。」
業途靈:「沒錯,所以展現出你們店裡最好的一面,讓我兩人今天可以留連忘返,不虛此行吧!」
金八珍:「呵呵~兩位大爺請稍安勿躁,可愛的姑娘待會就來服侍你們了。請兩位稍坐片刻。」
接著金八珍轉身,看到一名剛巧經過的服務生:「維特!到闍城包廂,將色無極及姥無艷調來!」
維特:「啟稟掌櫃,色無極請假一週去蝴蝶國遊玩。姥無艷昨天就隨太陽女跳槽到春海慾國舞廳了。」
金八珍:「可惡的春海慾國!竟敢來老娘店裡挖角!明天叫炎熇兵燹跟吞佛童子帶人去放火燒店!」
維特:「是,掌櫃。」
金八珍:「不然你去將繯鶯及赫瑤兩人叫來!」
維特欠身應道:「是。」
金八珍臉上趕緊堆滿笑容的對業途靈兩人說:「大爺,真不住,讓兩位見笑了。姑娘馬上就來。」
滿腦邪念的腹中首不斷的催促:「快!快!我快要耐不住性了!」
沒多久,繯鶯和赫瑤兩人便來到了金八珍面前:「珍姐,我們來了!」
金八珍:「快坐下好好招待兩位大爺,不可怠慢。」
就當繯鶯跟赫瑤兩人要坐下之際,腹中首突然說道:「且慢~掌櫃的~這兩個我要打槍!再換兩個更好的來!」
金八珍:「哎呦~兩位大爺切莫說笑了~這兩位乃是本店最漂亮的兩位姑娘,不知多少客人是為她們兩個慕名而來的。」
腹中首:「你以為本大爺眼睛瞎了是不是!這種貨色你跟我說是最漂亮的!看來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腹中首話剛說完,兩個在一旁拖地清潔的服務生,吸引了腹中首的眼神。腹中首連忙指著那兩人說道:「掌櫃的~我要這兩個~!」
金八珍心想:「你一定是頭殼發燒燒壞了。這兩個店裡最醜的,就是因為沒人要理,才會去拖地掃廁所。你居然要這兩個......。」
不過金八珍又想:「反正你喜歡就好,每一個人口味不同嘛。有人喜歡吃排骨飯,也有人喜歡吃控肉飯,當然也有人喜歡吃腳尾飯...。」
所以金八珍轉身叫道:「華羽火雞、陰無獨,你兩人暫放下手邊工作,過來跟這兩位大爺聊聊天。」
華羽火雞和陰無獨兩人欣喜若狂,連忙應道:「是!是!奴家來了!」
腹中首也喜形於色的說:「這兩個也還差不多!來!來!兩位美女快坐下!」
業途靈心中納悶的想著:「我看這個腹中首不是頭殼壞去,就是最近整天在家玩RO玩到眼睛快瞎了。算了,他喜歡就好......。」
腹中首跟華羽火雞和陰無獨聊了起來,越聊越起勁。金八珍見狀,便開口說:「兩位大爺,我先去忙。讓我們小姐好好招待你們...。」
金八珍話尚未說完,腹中首便說:「好了!好了!你忙你的,這兩個陪我就可以了。哈哈哈!」
金八珍:「嗯,那我先失陪了。」
正當金八珍轉身離去之時,腹中首又開口說道:「喂!掌櫃的!今天真高興!再給我開兩手可樂娜過來!」
金八珍應道:「是,大爺,馬上來。」
過沒多久,維特便把兩手可樂娜送了過來:「大爺,您要的酒送來了。」
腹中首在酒酣耳熟之際,對華羽火雞和陰無獨開始毛手毛腳起來,而兩人居然也不加以抵抗。業途靈也因為無聊,開始自己一個人喝起悶酒來了。
業途靈心中暗譙:「看!這個死狡突臉的到現在還沒有來!」業途靈喝酒的速度也不禁加快了。
半個時辰之後,腹中首已經和華羽火雞與陰無獨兩人緊緊抱在一起了。
華羽火雞:「大爺,您長得真俊啊!奴家很喜歡大爺您呢!」
陰無獨:「呵呵~大爺,您長得比談無慾還英俊呢~!」
腹中首:「本大爺不只相貌過人,還有其他過人之處呢!哈哈哈~!」
華羽火雞:「是什麼呢?奴家好想知道啊~!」
陰無獨:「也讓奴家見識一下嘛~!」
腹中首見華羽火雞和陰無獨似乎已快上鉤,便說道:「那麼想知道嗎?哈哈哈~!跟本大爺前往我的居所一觀,你兩人必定嘆為觀止。」
華羽火雞跟陰無獨兩人尖聲叫道:「奴家想看!奴家要看!」
腹中首再也耐不住心中飢渴:「那還等什麼!即刻動身吧!業途靈,吾一個時辰內便回!掌櫃的!這兩個借我一下!」
腹中首說完後,人馬上就帶著華羽火雞和陰無獨消失了。
金八珍還來不及說什麼,原本將說出話的口,又再度閉上。只是心想:「唉!又是另一個武林浩劫!」
這時的業途靈已經無聊到把身上的PSP拿出來玩了。邊喝著酒,邊玩著PSP的業途靈身影,今夜看起來特別落寞......。

業途靈獨自一人在笑蓬萊喝了大約一箱可樂娜之後,突然間,華羽火雞急急忙忙的奔了進來。
華羽火雞神色驚慌的對業途靈說:「大爺!大爺!你的朋友腹大爺口吐白沫,休克暈倒了!」
業途靈面帶驚訝的說道:「怎有可能?!事情到底是怎樣發生的?」
華羽火雞稍稍喘了口氣說道:「腹大爺他...他剛剛跟奴家還有陰無獨在他房間時,我們三人正準備...正準備...」
業途靈急道:「別吞吞吐吐!趕快將事情的詳細經過道來!」
華羽火雞面帶羞澀的說道:「就我們三人準備做那個那個的時候...腹大爺他說要吃點補品助興......。」
業途靈又問道:「是什麼樣的補品你知道嗎?」
華羽火雞:「奴家聽腹大爺他說,好像是一種名叫神醉夢迷的壯陽藥......。」
業途靈:「看!腹中首這個白癡!神醉夢迷是我因為家中老鼠太多,買來要毒害老鼠用的藥!前兩天無故不見,原來是被那個愚昧的腹中首偷走!」
業途靈又問道:「腹中首現在人呢?」
華羽火雞:「已經讓陰無獨先送去殘林醫院了。」
業途靈臉色發青的說道:「靠,哪間醫院不送,送去殘林醫院...妳不知道從殘林醫院出院的人,從來沒有一個可以完好出院的嗎...?」
華羽火雞略帶驚訝的問道:「大爺,奴家不解,醫院不是專門救人的嗎?怎會不能完好出院...?」
業途靈:「從殘林醫院出來的病患,非殘即傷。醫院院長名叫殘林之主,本名叫皇甫笑禪,後來改名為皇甫笑殘...。」
業途靈嚥了一下口水又說道:「因為這個院長有點心理變態,看到別人越殘廢他就越高興。聽說他還有一段不堪的往事......。」
華羽火雞:「真不可思議,世界上怎會有如此變態之人?而且居然還可以當醫院院長?」
業途靈:「唉!他們皇甫家本來就有錢有勢,開醫院對他們來說根本就輕而易舉。皇甫笑殘的爹親皇甫君笑原本將希望寄託在他身上的...。」
華羽火雞:「皇甫君笑不是那個黃埔軍校的創校校長嗎?」
業途靈又說道:「嗯,沒錯。但誰知後來皇甫笑殘竟然患了一種非常罕見的病症......使得皇甫家一夕變天......。」
華羽火雞越聽越奇,急忙問道:「大爺!大爺!後來皇甫家到底是發生何事?」
業途靈:「皇甫笑殘罹患了一種名為"性別認知障礙"的病,導致他不愛女生,只愛男生......。」
華羽火雞驚訝的說道:「啊!那他不就是同性戀嗎?」
業途靈:「也可以這樣說啦...後來他居然還愛上了他的親哥哥皇甫霜刃,因為連皇甫霜刃也患了相同的病...。」
業途靈停頓了一下又說道:「更令人意外的是,皇甫笑殘為了跟他哥哥在一起,不惜去動了變性手術,變為女兒身了。」
華羽火雞:「唉呦!真是好悲慘的遭遇,好淒慘的家庭悲劇啊...。」
業途靈:「正因為如此,皇甫老爺受不了這種刺激,自殺身亡了...。聽說當時屍體沒人收埋,還是總統素還真,委託總統府機要秘書屈世途以及市議員秦假仙前去處理的。」
華羽火雞突然間曖昧的笑了一下:「秦假仙嗎?呵呵~~~!」
業途靈似乎沒有聽到華羽火雞說的話,又自顧自的說了下去:「皇甫家這兩個傳人,原本打算攜手退隱江湖的,但是......」
業途靈嘆了口氣又說道:「唉!但是誰知道皇甫霜刃,居然丟下他弟弟皇甫笑殘,和另一個名叫跨海神足的男人私奔了。」
華羽火雞:「這個皇甫家大公子也未免狠心了些,居然將為他變性的親弟弟丟下,獨自離開...。」
業途靈:「還不只如此,皇甫霜刃為了永絕後患,還花錢找了兩個殺手要做掉皇甫笑殘...。但是皇甫笑殘早有預防,撿回一命。」
華羽火雞:「那兩個殺手不就沒有得手了?」
業途靈:「沒錯,這兩個殺手原本也是張錫銘手下的重要人物。是一對不要命的夫婦,男的叫患劍,女的叫刀瘟。」
華羽火雞:「啊~!這兩個我知道,這兩個殺手原本警方一直在通緝。後來兩個人雙雙自殺身亡了是不是?」
業途靈:「當時新聞媒體報的很大,造成警方破案的壓力。那時警政署長殷末蕭還說了重話,說一個月內如果沒破案他就下台。」
華羽火雞:「結果警方偵辦了將近三十年才宣布破案...所以殷末蕭下台了,換無名接任警政署長了......。」
業途靈:「嗯,就是如此。當年患劍刀瘟造成了皇甫笑殘不小的傷害,他的手腳都無法像正常人一樣活動了。」
華羽火雞:「就是這樣才會造成今天皇甫笑殘的變態個性嗎?」
業途靈:「嗯,爹親被他們氣死,自己又做了這麼大的犧牲去變性成女性。最後,自己最深愛的親哥哥又跟別的男人私奔,自己更成了殘廢...。」
華羽火雞:「真是可憐啊........。」
業途靈:「喂,現在不是講古的時候吧!快前往殘林醫院,將腹中首轉診到別的醫院去吧!」
華羽火雞:「是!大爺您剛剛有喝了一點酒,待奴家叫台計程車來!」
經過了幾分鐘以後,計程車到了。業途靈看了計程車一眼,居然是白骨靈車,驚道:「我靠!這麼老的老爺車還在載客?」
但是因為趕時間的關係,業途靈和華羽火雞還是匆匆的上了計程車。計程車也隨即快速的飛奔而去。
業途靈訝異的說:「想不到這麼老的古董車,還可以飆這麼快!」
計程車司機:「人客,這還不夠快,待吾盡展吾之功夫吧!」
計程車司機說完後,將車上的汽車音響打了開來,播放的是電影東京甩尾的主題曲。
計程車司機:「人客,坐穩了!讓你們一見我畢生絕學!啊~烽火紅塵路!」
業途靈下意識的看了一下司機的名字:「看!居然是傲笑紅塵!聽說這個人開車超殺的,以前還是飆車隊的頭頭...。」
傲笑紅塵:「人客,我要甩尾了,坐穩了!」傲笑紅塵說完後便急速甩尾。
華羽火雞不禁發出了尖叫聲:「啊~~~!嚇死奴家啦~~~!」
沒多久,便到了殘林醫院。傲笑紅塵坐在駕駛座轉頭對兩人說道:「人客,到了。還有,請不要吐在我車上,謝謝合作。」
業途靈此時整顆腦袋已經暈頭轉向了:「華羽火雞,你先進去找一下急診室在哪裡......順便也先幫我掛一下急診好了......。」
華羽火雞聞言後,便先行快步進入殘林醫院了。
業途靈又轉身問傲笑紅塵:「呃......多少錢?」
傲笑紅塵:「一共五兩黃金,謝謝。」
業途靈臉色蒼白的說道:「啊!怎會這麼貴?」
傲笑紅塵:「本車行秉持的是精緻的服務品質,以及以客為尊的優良態度。所以這樣的價格算是非常合理了。」
業途靈掛念著好友腹中首的傷勢,心中雖在暗譙,但還是無奈的問傲笑紅塵說:「我今天身上沒有那麼多現金,你們有接受刷卡嗎?」
傲笑紅塵:「有,但是刷卡要多加5%的手續費。」
業途靈從身上拿出了忠狗信託的信用卡,遞給了傲笑紅塵:「看...算了...這張信用卡拿去刷吧...。」
過了一會兒,傲笑紅塵一臉殺氣的走回業途靈身邊。緊握拳頭,語氣顫抖的說:「人客,你那張忠狗信託的卡是偽卡!」
接著傲笑紅塵仰天大聲狂叫:「你!為何欺騙我?你!罪無可赦~~~!」
傲笑紅塵邊說,邊從身後拿出了一根球棒襲向業途靈:「該死的騙子!伏罪受誅吧!紅塵冉冉~!」
業途靈當然也不是省油的燈,從身邊抽出了一根電擊棒回擊傲笑紅塵:「金光亂射霧煞煞~!」
兩個人打了將近一個時辰,依舊是難分難解,不分軒輊。旁邊突然有人騎馬而來,加入戰局了。來者竟是狡突臉鬼王棺!
鬼王棺跟業途靈聯手將傲笑紅塵壓制在地,鬼王棺道:「且慢!你兩人因何衝突吶?」
業途靈將前因後果說給了鬼王棺聽,鬼王棺聽聞後,從口袋拿出了一錠黃金:「司機,這錠黃金少說有六兩,多出來的算是彌補你的損失的吶!」
傲笑紅塵怒道:「哼!只怪我學藝不精,技不如人。下次再相遇時,今天的恥辱我會加倍奉還!」傲笑紅塵說完後,駕著白骨靈車離開了。
業途靈轉頭問鬼王棺:「你怎會知曉要來此?」
鬼王棺:「吾剛剛到笑蓬萊之時,店內的掌櫃跟吾說的吶。」
業途靈隨即不悅的說道:「哼!為何你會遲到這麼久的時間!」
鬼王棺:「實在沒辦法吶,吾之摩托車在半路拋錨,所以才會耽擱這麼久的吶!」
業途靈轉頭過去,望了一下鬼王棺騎來的馬問道:「那為何你會騎這匹這麼醜的怪馬來此?」
鬼王棺:「這匹馬是機車行的老闆先借吾代步用的吶!」
兩人話才剛一說完,那匹"馬"開口了:「就跟你說過多少次,我不是馬!我是上古聖獸呢!我叫火龍麒!有名有姓的,而且還比你們的名字好聽!」
鬼王棺當作沒聽到火龍麒的話,自顧自的說:「業途靈,腹中首現在情況到底是如何的吶?」
業途靈:「我也不知道,不過先到急診室去找人問個清楚就知道的吶!」
鬼王棺:「業途靈,別學吾講話的吶!」
業途靈:「廢話少說,走吧!」
兩人來到了急診室前,看到了一名護士,業途靈便急忙問道:「護士小姐,這邊有沒有一名患者名叫腹中首的?」
護士翻了翻手上的資料:「有,醫生剛幫他做完急救手術。他真幸運,今天遇到院長親自幫他開刀。」
業途靈聽完馬上腿軟說道:「啊......完了......。」
業途靈隨後聲音顫抖的問道:「那...他現在情況如何......?」
護士:「命是保住了,但是病人到院時下體腫大,所以他的小GG被割掉了......。」
鬼王棺幸災樂禍的笑道:「他要是醒來知道了一定會瘋掉吶。」
業途靈心想也不用轉診到其他醫院了,便又問道:「那...病人何時可以出院?」
護士:「待會兒你們辦一辦出院手續後,便可以接他回去了。」
鬼王棺:「走吧,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吶......。」
業途靈不自覺的,又學起了鬼王棺的口氣:「一切都是命吶......。」
鬼王棺:「是吶......。」
今晚醫院的白色長廊,陣陣吹來的風,顯得格外的淒涼......。
鬼王棺和業途靈幫腹中首辦好了出院手續,他們一時還不敢跟腹中首說出他已經被去勢的事實。但是腹中首似乎已感受到自己身體的異狀了。突然間,華羽火雞走了過來。
業途靈看到華羽火雞怒道:「妳是死到哪裡去了!從剛才一進醫院就沒有看到妳的人!」
華羽火雞:「剛剛有人從背後偷襲奴家,然後奴家就失去意識了。接著醒來的時候,就發覺到自己身在太平間裡面了...。而且...還有被侵犯過的感覺......。」
鬼王棺面色冷然的說道:「滾吧!已經沒有你的事了!離開!」
華羽火雞語氣恭敬且害怕的回道:「是、是...!奴家告退。」
華羽火雞話語一畢,便馬上急急忙忙離去了。這時腹中首低頭不語,沉默了一會兒後,又抬頭望向鬼王棺及業途靈兩人。
腹中首看著鬼王棺和業途靈問道:「說吧...我是不是已經失去男人最重要的東西了......。」
鬼王棺和業途靈兩人四目交接,欲言又止的說不出話來。他們兩人心裡在盤算著,如何對腹中首說出這個殘酷的事實。
最後還是業途靈先開口說話了:「腹中首,你的情形並不是完全沒有轉機。中原苦境有許多醫術高超的神醫,我與鬼王棺一定會想辦法助你恢復完好。」
突然有一道神秘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指引你們一線生機,前往南宮醫院,找院長北辰元凰與外科部主任南宮博士,也許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
鬼王棺:「你是誰吶?吾憑什麼相信你吶?」
神秘的聲音:「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想不想讓腹中首可以雄風再起。信與不信,由你們自己選擇了,請。」
話一說完,週遭又恢復了原本的寧靜。鬼王棺等三人六目相互交視,但卻沒有人先開口說話。最後還是由腹中首自己先開口了。
腹中首:「只有姑且一試了......。」
業途靈:「嗯...沒錯...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了。不然也沒有其他可行之法。」
鬼王棺:「既然如此,走吧!前往南宮醫院吶!」
於是三個人一同騎上了火龍麒,火龍麒生氣的說:「超載啦!你們三人太重了,我跑不動啦!」
鬼王棺:「不要挑動吾的殺意,你相信我等一下就把你賣到山產店的吶?」
火龍麒暗譙,但又無奈的嘆了口氣:「唉,走吧......等等如果"雷禪"就不要怪我啦......。」
鬼王棺怒道:「囉嗦吶!快走吶!」火龍麒不敢再說什麼,載著三人前往南宮醫院了。
半個時辰之後,三途判來到了南宮醫院之外。鬼王棺看著醫院大門,低聲說道:「這個地方透露著異常的氣氛吶!」
業途靈:「嗯,但也沒什麼好怕的,我們是滅境最兇最嗆的三途判啦!」
鬼王棺:「說的也是,進入吶!」
一進入醫院,三途判來到了掛號櫃檯前。鬼王棺先開口問道:「吾要見你們院長的吶!」
櫃檯護士:「請問三位有何貴事嗎?」
鬼王棺指著腹中首說道:「吾的朋友需要你們院長的救治吶,快叫他出來吶!」
櫃檯護士:「真不住,北辰院長到拂水樓去開醫療會議了,三天後才會回來。」
鬼王棺又問道:「那你們的外科部主任南宮博士在哪吶?」
櫃檯護士:「南宮博士昨天和他的助手,科學小飛俠中的鐵雄一起搭鳳凰號,到副總統居所無慾天去幫副總統談無慾看病了。」
鬼王棺一陣錯愕:「這......該如何是好......。吾之朋友非常需要救治啊!」
櫃檯護士:「請問...他有什麼問題需要看診?」
鬼王棺:「他需要看外科吶,他有某個器官斷掉,需要想辦法接回吶!」
櫃檯護士:「但本醫院最擅長外科的北辰院長跟南宮博士,目前都無法為您的朋友動手術了。請您先預約看診吧,三天後他們兩位都會回醫院。」
鬼王棺:「嗯......只有這樣了......。」說完後便先幫腹中首預約了三天後的看診。
三途判離開醫院後,鬼王棺提議道:「現在煩心也是多餘,為了表達上次聚會吾遲到的歉意,今天請你們兩人去喝一杯的吶!你兩人意下如何?」
業途靈:「嗯...我沒有意見......看腹中首的意思吧......。」
腹中首:「走吧......但我今天不想喝酒...。」
鬼王棺:「無妨,前幾天吾之好友因為總統特赦被放了出來。我們到一家不錯的酒店,有現場Live Band表演,吾帶你們前往一觀吧。」
三途判來到了鬼王棺口中所說的酒店,外觀裝潢非常的氣派豪華,腹中首似乎忘了自己目前身上的缺憾,表情又開始邪惡起來。
腹中首:「狡突臉的!這邊有沒有坐檯的?哈哈哈......。」
鬼王棺:「原本有,但這幾天因為特赦放出了一萬多條鬼靈邪魔。所以這幾天一直有司命拘役使在執行擴大臨檢的勤務,小姐便暫時不敢跳秀吶!」
腹中首:「看!趕羚羊的司命拘役使!這樣來酒店的趣味便少了五分!」
業途靈:「不管如何,我們先進去再談吧!」
突然,眼尖的業途靈看著酒店內有他熟悉的面孔。業途靈便對那人說道:「喂!表象意魔!你怎會在此?你不是到好萊塢拍片了嗎?」
表象意魔哀怨的說道:「靠!我們十三邪靈原本滿懷希望,期許有一天我們能成為好萊塢大明星,結果誰知我們拍的那一部電影票房竟然慘賠......!」
業途靈:「話雖如此,連你們拍的電影片名叫什麼,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呢!」
表象意魔:「就是那部"惡靈十三"啦......算了...明星路歹行啊......。」
業途靈:「那你現在在此是做什麼的?」
表象意魔神色無奈的說道:「現在跟我另外十二位兄弟,在這家酒店做圍事,混口飯吃了......。」
接著表象意魔又說:「好了,我要去忙了,待會有空再過去跟你聊聊。我會叫少爺出一些招待給你們。」
業途靈回道:「有勞了,請。」
三途判到了一桌有空位的位置坐了下來,為了躲避最近司命拘役使的緊迫盯人。酒店內近期都是請一些樂團來做表演,此時,有一個樂團正在台上準備了。
舞台上有一個身形魁梧的主持人,拿起了麥克風講話:「各位貴賓,大家晚安,歡迎光臨四海第一家。我是今晚的主持人橫千秋,在樂團表演之前,我先講個笑話給各位聽先......。」
橫千秋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台下的氣氛一片冷寂。就這樣,橫千秋講著那他自以為好笑的冷笑話,講了將近二十分鐘。
終於橫千秋的無聊笑話接近尾聲了:「這個笑話就是這樣,如何?好笑嗎?好笑嗎?哈哈哈哈哈~~~!」
橫千秋的笑聲未停,一道冷冽又迅速的劍氣破空而過,橫千秋碰的一聲躺在舞台上了。舞台底下一片驚呼,酒店少爺則走近一探橫千秋的狀況。
酒店少爺看著橫千秋的脖子上有一道劍氣所造成的傷痕,一探橫千秋的鼻息後,酒店少爺訝異的說:「啊!死了!是冷劍封喉之招!」
酒店少爺話語一畢,店裡眾人皆一同望向劍氣所發之處。有許多人私私竊語了起來:「啊!是傳說中的快劍手冷劍白狐啊!」
只見冷劍白狐不屑的說了一句:「哼!死有應得!你的冷笑話會比我的冷劍厲害嗎!」
一陣騷動後,橫千秋被抬了出去。有一個男人走上了舞台:「各位貴客,真對不住。吾是本店之經理南宮佈仁,希望各位切莫因為剛才的意外而掃興。」
南宮佈仁環顧了一下四周之後又說道:「現在就請我們今晚要表演的樂團上台!歡迎霹靂金光大樂隊!」
此時有三女兩男,依序走上了舞台。而且馬上快速的調整他們的位置及樂器。其中的一名女子先開口說話了:「各位貴賓,大家晚安,我們是霹靂金光大樂隊。我是主唱名伶。」
名伶接著說道:「首先,我先介紹一下我們樂團的成員。在我左手邊的這一位是我們的吉他手羽人非獍,他二胡也拉的很棒喔!」
此時,舞台底下一堆酒家女不斷的騷動:「羽人最英俊了~~~!羽人加油~~~!」
好不容易稍稍平靜了下來,名伶又繼續說道:「接下來我右手邊這一位,是我們的吹簫手,外號吹簫神女的骨簫!」
名伶接著轉過頭去:「接下來是我們的鍵盤手瑤琴巧韻!她的師傅是鼎鼎有名的琴魔,血琴希恩是她的師弟。」名伶說完後,瑤琴巧韻秀了一段Solo。
名伶等瑤琴巧韻Solo完後又說:「最後是我們的鼓手皮鼓師!」接著皮鼓師也秀了一段。之後,樂團便開始表演。
樂團開始表演後,業途靈有點不屑的說道:「看!那個冷劍白狐真是有點猖狂!看起來就是一副欠電的樣子!」
鬼王棺略表贊同的接著說:「嗯,無妨。等吾打電話找吾剛出獄的朋友來的吶。」說著說著鬼王棺便打起了電話來。
鬼王棺對電話的另一頭說:「喂!三八兄弟!吾現在在四海第一家,一起過來喝一杯吶。嗯嗯嗯,好,吾在此等你們吶。」接著鬼王棺就掛掉電話了。
業途靈和腹中首好奇的問道:「鬼王棺,你叫來的朋友我們認識嗎?」
鬼王棺說道:「吾叫來的三個朋友中,有兩個是你兩人的舊識吶!就是罪惡坑罪首狂龍一聲笑與三罪首破玄奇吶!」
腹中首好奇的問道:「那另外一人是誰?」
鬼王棺回道:「是我昔日在牢裡的"同窗"好友,亂世狂刀吶!」
業途靈驚訝的說道:「就是那名為了自己的女友慕容嬋,一日斬了三千個人的那個變態殺人魔啊?」
鬼王棺眼睛斜睨著業途靈說道:「沒錯!就是他。怎樣,會怕了嗎?」
業途靈故作鎮定的說道:「哼!有什麼好怕的!只是想不到你會跟那種殺人魔做朋友。」
鬼王棺:「其實他也沒有你們想像中那麼壞吶!好了!口渴了,叫點東西來喝吶!」
業途靈:「也餓了,順便叫個披薩來吃好了!」
腹中首:「名副其實的肥靈,就是這樣你才會越吃越肥。」
業途靈:「不管那麼多啦!肥就肥!肥又怎樣!我就是想吃披薩啦!」
鬼王棺:「好了!別吵了!我先點個披薩。既然點披薩,就要配可樂才夠味。反正腹中首說他今天不想喝酒吶。」
鬼王棺接著轉頭叫道:「少爺,吾要點東西吶!」
接著酒店少爺走到了三途判的桌邊問道:「請問三位大爺要點什麼?」
鬼王棺:「吾要一個夏威夷海鮮披薩,跟三瓶可樂吶!」
酒店少爺:「是!大爺!馬上為您送來!」
幾分鐘以後,少爺將東西送來了:「大爺,這是你們的夏威夷海鮮披薩。另外還有三瓶可樂娜。」
鬼王棺怒道:「誰叫你送酒來!我們要可樂吶!」
少爺一臉驚慌且無辜的說道:「大...大爺...這就是可樂娜啊......?」
鬼王棺這下子更加火大了:「我們不是要可樂娜,我們是要可樂吶!」
少爺情急之下,講話開始支支吾吾起來:「大...大...爺...這就是...可...可樂娜啊......?」
鬼王棺此時終於抓狂了:「吾要可樂吶~!吾要可樂吶~!吾要可樂吶~~~!」
盛怒之下,鬼王棺極招上手:「該死吶!挑戰吾鬼王棺之耐性,便是自找死路!引歸殺象吶~~~!」
可憐的少爺被鬼王棺的引歸殺象轟的屍骨無存,此時舞台上的所有樂手當場傻眼,所有人皆望向鬼王棺。
鬼王棺喝道:「看什麼吶!是他白目吶!吾要可樂,他偏偏給吾可樂娜吶!」
就這樣,那名可憐又無辜的少爺便冤枉的含恨九泉了。就為了這該死的可樂,沒想到,可樂竟然也會引來無謂的殺機......。
鬼王棺依舊繼續在碎碎念道:「真是白目吶!連可樂跟可樂娜都不會分吶!」
此時,遠方的天空,彷彿傳來了一陣令人熟悉的詩號:「世事如棋,乾坤莫測,笑盡英雄啊........。」

本篇完
作者: petershiao    時間: 2009-4-1 05:38 PM     標題: 鬼王棺日記[第二部]之賭場風雲

四海第一家店內的舞台之上,霹靂金光大樂隊已經結束了他們今晚的表演,一行人慢慢的走向台下。突然間,有一個老頭叫住了羽人非獍。原來是他的師尊孤獨缺。
孤獨缺叫道:「喂!羽仔啊!怎麼這麼酷?來!來!來!我有事跟你商量商量啦~!」
羽人非獍:「哼!你又是來跟我借錢的對不對?」
孤獨缺:「哈哈哈~!不愧是我孤獨缺的愛徒~!來啦~!你剛剛表演結束,準備要去後台領錢了吧?拿個五百來借的啦!」
羽人非獍面色冷然的說道:「我不聽伍佰的歌。」
孤獨缺:「你還是這麼的酷啊!喂!羽仔啊!對師父要尊重一點知道嗎?」
羽人非獍不屑的說道:「我沒有你這種好賭的師父,一天到晚都在賭博。要你離那個好賭女遠一點,你現在反而跟她整天在一起賭博。」
孤獨缺笑道:「哈哈~!我叫月不全孤獨缺,缺是打麻將三缺一的缺!」
羽人非獍聞言後轉身離去,頭也不回的對孤獨缺說道:「賭鬼,在這裡等我,我先去後台領錢。」
一會兒之後,羽人非獍走了回來,拿了五百給孤獨缺說道:「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了。以後再想跟我要錢,三個字,不可能。」
孤獨缺:「呦!呦!別這樣講嘛!我等等如果贏錢的話,一定會連本帶利一起還你,再讓你吃紅啦!」
羽人非獍:「不用了,顧好你自己就好。我要先回轉落下孤燈了。」說完後,羽人非獍便轉身離開了。
孤獨缺看著離去的羽人非獍背影說道:「切!這小子,翅膀真的是硬嘍!以為學會我的六翼刀法就很嗆了是不是?」
孤獨缺接著又自言自語的說道:「但是身為師尊,當然會藏步有所保留的嘛。羽仔啊,我的獨門絕學"天使之翼"你還沒學到呢!哈~!」
這時候,有兩個人慢慢走近了孤獨缺。其中一人開口說道:「喂!長老啊!你怎會也在此地?」
原來這兩個人就是鬼王棺剛剛打電話叫來的朋友,也就是罪惡坑的狂龍一聲笑跟破玄奇。
孤獨缺:「嗯!嗯!狂龍是你啊!我來找我的徒兒羽仔啦!」
狂龍一聲笑:「喔!那羽人他人呢?你們家的鳥人我也好久沒有見到他了。」
孤獨缺:「他走了,這小子我看他應該要改名成"羽人暢秋"了!連我這個師父,他已經都快不放在眼裡嘍!」
破玄奇怒道:「這個臭小子!後生小輩,乳臭未乾!現在的少年ㄟ越來越目空一切,越來越目中無人了!長老,需要教訓他一下嗎?」
孤獨缺:「行走江湖,總有一天他一定會踢到鐵板。我只是不想理他,不然羽仔他早就已經下台領便當,長眠木偶間嘍!」
狂龍一聲笑:「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破老三ㄟ,有沒有聽到長老講的話?要多多尊重身為罪惡坑罪首,同時也是你老大的我啦!」
破玄奇:「狗大ㄟ,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我一直忠心耿耿的在你身邊啊!哪像那個老二,離開罪惡坑這麼久,到現在音訊全無!」
狂龍一聲笑:「嗯嗯!你表現確實不錯!下個月我帶你到阿鼻地獄島去玩,這樣你有高興了嗎?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破玄奇:「阿鼻地獄島早就已經改名叫做"綠島了"。而且綠島上面的壞人比我們罪惡坑的還不良,我不屑去那種地方啦~!」
狂龍一聲笑:「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咳咳~!我看你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吧~!破老三~!你真讓我這個做大哥的失望啊~!嗚嗚嗚~!」
破玄奇:「哼!隨便你怎麼說!反正要嘛,你就帶我去峇里島度假,不然那種無聊又偏僻的地方,打死我都不去!」
狂龍一聲笑還繼續像發瘋似的哭著:「我不管!我不管!之前我叫我姐姐練峨眉跟我姐夫藺無雙,帶我一起去東京迪士尼,他們也不帶我去!這次無論如何你一定要跟我去!嗚~!哇~!」
狂龍一聲笑說完後,便像小孩子似的在地上無賴打滾了起來。幾分鐘過後,狂龍一聲笑猛然發現孤獨缺與破玄奇早已不見了。
狂龍一聲笑:「奇怪?破老三他們人是死哪去了?」狂龍一聲笑便四處張望,找尋破玄奇跟孤獨缺的蹤跡。狂龍一聲笑猛然看見破玄奇跟孤獨缺,早已跟三途判他們坐在一起喝酒。狂龍一聲笑的心中不禁燃起了一股無名火。
狂龍一聲笑往他們一行人走了過去,只聽到鬼王棺問破玄奇:「你們狂龍大仔上個廁所怎麼去那麼久的吶?」
孤獨缺:「理那個瘋子做什麼?看!我看狂龍一定是四處去虧妻仔了!哈哈哈~~~!」
破玄奇:「是啊!老大ㄟ很沒水準!都只會幹一些丟人現眼的事情啦!哈哈哈~~~!」
聽到這樣的對話,狂龍一聲笑不禁怒火中燒。狂龍走到破玄奇背後,冷不防的便是一陣毒打:「破老三!接招啦!逆斬式‧龍霸天下~!」
狂龍一聲笑的逆鱗倏然而出,強大的氣勁將一旁的人都震開了數步。此時鬼王棺突然開口了:「狂龍吶!有事慢慢談吶!你先冷靜一下坐下來吶!」
鬼王棺又轉頭對破玄奇說:「破玄奇,還不趕快拿張椅子給你老大坐的吶!」
破玄奇不甘願的去搬了張椅子過來,但嘴裡還是繼續碎碎念道:「哼!狗大ㄟ出賤招......!沒品......!」
狂龍一聲笑坐了下來以後,看著破玄奇又笑道:「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破老三ㄟ!老大ㄟ只是想試看看你的功夫有沒有進步哪!嘻嘻嘻~!」
鬼王棺對著狂龍一聲笑和破玄奇說道:「你兩人還是一點都沒有變吶!」然後他們一行人便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
鬼王棺又向孤獨缺問道:「長老啊,不知你最近是否還有在打牌的吶?」
孤獨缺:「我正在此等我的牌友來找我啦~!不過等了這麼久,他怎麼還沒來......?唉......。」
腹中首開口問孤獨缺:「你在等的人是誰啊?」腹中首話一說完,孤獨缺的視線停留在一個剛進來的獨臂妙齡女子身上。
孤獨缺:「我等的人來了。」孤獨缺話說完後,便起身站了起來。轉身向三途判及狂龍一聲笑眾人說道:「好嘍,我要先行一步嘍!」
業途靈望著那名獨臂女子說道:「嗯?那個女人好像是傳說中的獨臂賭后鐵十三。聽說她玩十三支至今未逢敵手。」
孤獨缺:「沒有錯,她是我最近常常一起打牌的牌友。以一個女子來說,她的牌技堪稱出神入化、詭譎莫測了。」
腹中首又好奇的問道:「那今天和你們打牌的人還有誰?」
孤獨缺回道:「苦境知名富豪,出手金銀鄧九五。以及一個怎麼輸都打死不退的敗家子任吾輸,他是認吾師的弟弟。」
孤獨缺說完後,接著走向鐵十三的身邊,然後兩人便一起離開四海第一家了。
鬼王棺望著兩人背影說道:「真是好絕的牌友組合吶!不過聽說鄧九五每次賭博,賭金最少都是一斤黃金跟一斤白銀起跳。孤獨缺哪有那麼多錢可以賭?」
狂龍一聲笑低聲的說:「哼哼哼!沒說你們都不知道,羽人非獍的老爸盜夔獠翾,其實是孤獨缺殺死的......。」
鬼王棺有點驚訝的說道:「狂龍啊!這種話可不能亂講吶!這......怎有可能吶...?」
狂龍一聲笑:「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孤獨缺是因為覬覦盜夔獠翾所收藏的珍奇祕寶,才殺了他。後來孤獨缺將那些珍寶賣掉換成銀兩,然後再去賭博。」
鬼王棺不可置信的說道:「令人十分訝異吶!沒想到盜夔獠翾是因此而喪命的吶!」
破玄奇接著一臉得意的說道:「哈哈哈!而且我還是羽人的乾爸呢!他老母嬈女霏霏便是我的老相好!哈哈哈!怎樣?鬼王棺,這樣有嗆吧?」
鬼王棺笑道:「你真是畜生吶!哈~~~!」
狂龍一聲笑:「來!大家一起乾杯啦!今晚沒醉的人都不准離開啦~!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酒過三巡之後,結果三途判跟狂龍一聲笑、破玄奇都喝到掛了。此時,亂世狂刀終於來了。看到醉倒的這一群人,亂世狂刀說了一句話之後便離開了。
亂世狂刀只冷冷的說了五個字:「無趣!裝肖ㄟ!」剩下那一群吐了滿地穢物的酒鬼繼續躺在那裏。
另外孤獨缺這邊,已經把羽人非獍給他的五百輸光了。孤獨缺懊惱的看著麻將桌上的牌,心中暗自發著牢騷:「看!真衰!」
出手金銀鄧九五幸災樂禍的看著孤獨缺說道:「哼哼!月不全孤獨缺,缺是缺錢缺真大的缺!」
孤獨缺:「對啦!我叫月不全孤獨缺,全是完全沒錢打牌的全!」
鐵十三以調侃的語氣,向任吾輸說道:「喂!任吾輸!再拿五百借孤獨缺賭一下啦!反正你老爸任我行,有那麼多財產給你要任你輸嘛!」
鄧九五也同意的說:「說的也是,反正你兄長已經退隱江湖了,任家的財產都是你在做主了。五百對你來說也只是滄海一粟而已。」
任吾輸冷冷的說道:「哼!五百嗎?孤獨老頭,這裡有五千。拿去吧!我們任家什麼都沒有,就是錢多!」
孤獨缺笑道:「感恩!感恩!你這個少年家做人不錯!比我那個不肖徒兒好多了!哈哈哈~!」說著便接過任吾輸遞過來的五千。
孤獨缺接著又說道:「喂!任吾輸!不過說真的,其實如果你可以好好靜下心,好好修習你老爸的絕學"吸星大法"。你一定可以成為武林中數一數二的絕世高手。」
任吾輸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對武功一點興趣都沒有。我這一生只想做個令人崇敬、萬人景仰的麻將達人。」
鐵十三:「嗯!也是!人各有志嘛!況且麻將這門學問就跟我的獨門鑄劍之術一樣,畢生專研方能達到登峰造極之境。會武功的人也不見得會鑄劍。」
鄧九五:「是啊...唉...我就是因為習武之故,涉入武林風波。吾妻紅葉、吾女華容以及我的結義兄弟地理司眾人,才會相繼身亡......。」
鐵十三:「唉...不談這個了...繼續打牌吧!好不容易我們才有時間可以聚在一起打牌,不要破壞這樣難得的雅興。」
孤獨缺一行人打牌一直打了三天三夜,任吾輸露出了相當疲倦的神態說道:「呃...不玩了...我要先回去休息了......。」
鄧九五有點不屑的調侃道:「哼...任吾輸...吾看你是輸怕了吧......。」
任吾輸不服氣的回道:「誰說的!我只是累了,想回家看火影忍者的卡通而已!我們任家家財萬貫,區區幾千,何足道哉!」
孤獨缺今晚意外的贏了許多錢,得意的說道:「哈哈哈!鄧九五,讓他回去吧!我也要去落下孤燈找羽仔,好好跟他炫耀一番我今天的戰果~!」
鐵十三:「好吧,我也覺得今天賭到這邊就好。明天是初一,我還要一早就起來準備拜拜的東西。而且我也三天沒見到我家那個箴有力了!」
於是孤獨缺一行人便鳥獸散,各自歸巢了。而鬼王棺一行人,也醉了三天三夜。業途靈迷迷糊糊的起床想上廁所,突然驚覺已經過了三天。
業途靈急忙搖醒鬼王棺和腹中首兩人:「喂!喂!起床了!今天該是前往南宮醫院的時候了!」
鬼王棺睜開了那惺忪的眼睛:「對吶!該動身前往吶!走吧!」
三途判一行人來到了南宮醫院,終於見到了北辰院長與南宮博士。北辰院長說道:「非是我不肯救治,而是腹先生的情形吾實在愛莫能助。」
腹中首失望的說道:「難道真是天要絕我......?」
鬼王棺:「北辰院長吶,你與南宮博士難道真無法可施嗎?」
此時有另一名神秘男子向眾人走近了:「也不是完全無法可救,只不過須費盡一番波折,而且......。」
鬼王棺看著這名神秘男子問道:「而且什麼吶?啊!你就是三天前指引我們來此的那個人,你是誰吶?」鬼王棺突然認出了這名神秘男子的聲音。
神秘男子道:「我先自我介紹,在下寰宇奇藏,是南宮醫院的副院長。請多多指教。」
寰宇奇藏接著又說道:「因為要救治腹先生,需要到東瀛去求助一位擅長修復各式物品的人。但此人行蹤不定,難以找尋。」
鬼王棺問道:「副院長,你說的此人是誰吶?」
寰宇奇藏神閒氣定的回道:「他的名字叫穆,只知他是傳說中的東瀛先天高手,黃金聖鬥士十二人的其中之一。其餘關於他的一切皆屬謎團。」
鬼王棺驚道:「黃金聖鬥士吶,東瀛傳言中的上古奇人吶!但傳說畢竟是傳說,黃金聖鬥士真的存在嗎........?」
三途判心中雖然存著一絲懷疑,但看來東瀛之行已成為不得不為之事了。因為除此之外,他們也別無選擇了......。
三途判聽了寰宇奇藏的話之後,不禁心都涼了半截。因為此行必定比想像中困難許多。
腹中首:「唉...鬼王棺、業途靈,我看算了......放棄吧......。」
鬼王棺突然狂喝:「東瀛之行,不由分說吶!」說完後,背景響起了佛劍分說的往生咒。
業途靈:「這次鬼王棺的執念非常之堅定吶!」
鬼王棺:「是吶!腹中首,不管如何,我們三途判親如手足。吾絕對不會讓你受苦。」
業途靈:「是啊!我們絕不可能坐視不管!」
腹中首淚流滿面的說道:「真讓我感動!此生得你們兩個知己,已經足矣。」
寰宇奇藏又說道:「我認為現在並非感動的時候。因為要前往東瀛,必須坐船經過金銀島,島主出手金銀鄧九五恐不會輕易答應......。」
鬼王棺:「鄧九五吶,吾想應不成問題。吾之朋友,罪惡坑長老月不全孤獨缺,是出手金銀的牌友吶。」
寰宇奇藏奇道:「喔?此事當真?若真是如此,那此行應該會容易許多。還有一點,我要特別體醒你們三人。」
鬼王棺:「請先生提點吶!」
寰宇奇藏:「此回你們前往東瀛,務必多加注意背後有背負一口箱子的人。因為這樣的人,有可能就是聖鬥士。」
業途靈好奇的問道:「嗯?此話怎說?」
寰宇奇藏回道:「依據奇書一蓮托生品所記載,聖鬥士若平常未穿著聖衣之時,都會收納在背後的聖衣箱之內。」
業途靈:「感謝寰宇先生如此寶貴的線索,我們一定會找到你所提的穆先生,讓腹中首可以重振雄風。」
寰宇奇藏:「那我就祝你們一切順利了。」
業途靈:「多謝。」
鬼王棺:「事不宜遲吶,趕快去拜託月不全孤獨缺,請他替我們向鄧九五說情吧!腹中首,不用擔心吶!」
腹中首:「嗯!既然這樣,我們就先離開吧。」
北辰院長若有所思的站在一旁,突然開口說話了:「嗯......各位請留步......。」
鬼王棺轉身看著北辰院長:「院長吶!還有何事嗎?」
北辰院長嘆了一口氣,轉身對南宮博士說:「南宮博士,請你幫我把魔象鬼鎖秘笈與鳳凰座聖衣拿出來吧......。」
南宮博士驚道:「院長!這......。」
北辰院長:「不用多說了...今天事情有此發展,只能說是上天的安排啊......。南宮博士,去吧......。」南宮博士嘆了口氣後,接著便轉身離開了。
鬼王棺納悶的問道:「院長,到底是發生何事吶?」
北辰院長緩緩的說道:「三十年前,我年紀尚小。被對我寄予深重期望的父親送往東瀛,展開了我的聖鬥士修行之路......。」
鬼王棺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巴:「啊......?真是使人意外吶!」
北辰院長繼續接著說了下去:「後來跟我們同期修行的三百多人中,只有十個人得到了聖鬥士的稱號與榮耀......。」
業途靈插嘴問道:「現在是在演三百壯士是不是?其他人都被退訓了嗎?」
北辰院長面色凝重的說道:「都死了......除了那十個人之外,其餘的人全都喪命了......。」
鬼王棺心中已略知一二:「所以你......你也是那活下來的十個聖鬥士其中之一嗎........?」
北辰院長神色黯然的回道:「是的......我當初得到了青銅聖鬥士的稱號。教皇也賜予了我鳳凰星座的青銅聖衣......。」
鬼王棺又問道:「青銅聖鬥士...那跟黃金聖鬥士有何分別......?」
北辰院長回道:「青銅聖鬥士,是所有的聖鬥士中,能力最差的一種......但對中原武林來說,一個青銅聖鬥士的實力,相當於一個葉小釵。」
腹中首驚道:「我靠!這麼強啊!那北辰院長,你的武學造詣應該也非泛泛之輩吧......?」
北辰院長無奈的嘆道:「但是涉入武林,總是太多風雨,江湖一步無盡期啊......。我的爹親北辰胤,就是太於執著聖衣的找尋,才因此亡故的。」
北辰院長接著又繼續說道:「當年,我與另外四名青銅聖鬥士成為親如兄弟的莫逆之交。但那時我們遇到了東瀛一個名叫真田龍政的人,為了搶奪我們的聖衣,對我們處處逼殺......。」
鬼王棺好奇的問道:「那後來吶?院長你的另外四名好友之行蹤呢?」
北辰院長眼眶微微泛紅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那時在混亂之中...我們五人便走散了。後來我身受重傷,是這家醫院的前院長南宮神翳救了我。」
鬼王棺:「所以因為這樣,你才繼承南宮神翳的遺願,努力經營南宮醫院,使其成為數一數二的知名企業嗎?」
北辰院長:「是啊...。所以我才先將鳳凰座聖衣收藏起來,期待有一天,可以再找到我的另四名結義兄弟......。」
這時候南宮博士身後帶著兩名護士,那兩名護士手上各自拿了一樣東西走了進來。
南宮博士轉頭對那兩名護士說道:「半花容、藍俠一枝花,將東西交給鬼王棺先生等人。」
半花容與一枝花欠身應道:「是,主任。」接著兩人將魔象鬼鎖秘笈與鳳凰座聖衣交給了鬼王棺眾人。
北辰院長對鬼王棺說道:「我把聖衣交給你,是因為它可以感應其他聖衣的存在。若你們遇到了一樣持有聖衣的人,聖衣便會產生共鳴。」
北辰院長接著又說:「至於這本魔象鬼鎖秘笈,現在剛好很適合腹中首修鍊。應該對腹中首的功體提升,有不小的幫助。」
在一旁沉默已久的寰宇奇藏突然開口了:「腹先生,魔象鬼鎖這部絕學是武林中的曠世奇招之一。自古以來,只有天閹或自閹之人可以修鍊,是一門深不可測的武功。」
寰宇奇藏指著半花容和一枝花說道:「他兩人也各自修練了一部和魔象鬼鎖不相上下的絕學。若你們不嫌棄,讓他兩人與你們一同前往東瀛吧!」
半花容說道:「是啊,奴家所學的是一部名叫葵花寶典的絕學。一枝花所學的是之前令武林人士聞風喪膽的五殘之招。」
鬼王棺望著北辰院長眾人問道:「為何要這樣的幫助我們吶?北辰院長,諒必你是也是對我們有所要求的吧?」
北辰院長嘆道:「唉...。鬼王棺先生不愧是前魔劍道第二殿軍師,智慧果然不同凡人!」
北辰院長接著說道:「其實只是希望你們這一次前往東瀛,能順便幫我探查我四位結義兄弟的生死及下落。」
鬼王棺回道:「嗯...這是該然吶...畢竟你們也幫助我們三途判不少吶!院長,可有你四位結義兄弟的姓名樣貌吶?」
北辰院長緩緩說道:「第一位是持有天馬座聖衣,擅長天馬流星拳及萬點化體的瀟瀟。第二位是持有龍星座聖衣的疏樓龍宿,拿手絕學是廬山昇龍霸和紫龍捲怒濤......。」
沉思了一會兒,北辰院長又說道:「第三位是持有白鳥座聖衣的冰川孤辰,絕招為鑽石粉末跟冰川龍吟。最後一位是持有仙女座聖衣的莫召奴,習有星雲鎖鍊跟朱雀嘯天絕式......。」
鬼王棺望向半花容和一枝花說道:「好吧...你兩人就跟我們同行前往東瀛吶!只要吾等與鄧九五協議之後,我們會再回來接你兩人吶!」
此時的腹中首又露出了那淫邪的笑容,心中暗自竊喜:「嘿嘿嘿...太好了...。想必此行前去東瀛,一定會十分趣味嘍!」
腹中首收斂起了臉上的淫笑,正經的向鬼王棺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就先離開好了。別再打擾北辰院長了。」
鬼王棺:「嗯,說的沒錯。前往拜託孤獨缺,請他對鄧九五說出我們要經過金銀島的請求吶。」
鬼王棺接著又說:「北辰院長、寰宇副院長、南宮博士,感謝你們的襄助,就此暫別吶。」接著鬼王棺一行人便前往孤獨缺與鄧九五等人打麻將的地方了。
三途判看到了孤獨缺一行人,正在牌桌上戰的昏天暗地。業途靈瞥見了除了孤獨缺與鄧九五之外,今天又多了另外一桌的牌友:「今天真是熱鬧啊。」
鬼王棺同意的點頭說道:「是吶!今天人多到可以開到兩桌吶!孤獨長老,我們有事情要拜託你幫忙吶!」
孤獨缺敷衍的回道:「等一下!等一下啦!我已經快胡牌啦!讓我專心先打完這八圈啦!現在我的氣勢如日正當中、銳不可當啦~!」
鬼王棺:「這......好吧......孤獨長老,我們還需要等你多久的吶?」
孤獨缺偏著頭想了一下說道:「大概再六個時辰以後左右吧!好嘍!好嘍!別再煩我啦~!」
三途判等人雖然心急,但也無可奈何。鬼王棺於是向業途靈和腹中首說道:「走吧...在此枯等也沒用吶!先去喝一杯吶!」
腹中首同意的回道:「嗯...鬼王棺說的沒錯,急事緩辦。業途靈,我們三人先去喝一杯吧。」
業途靈:「也好,走吧!不過要去哪裡喝?」
鬼王棺回道:「離此最近的酒店便是笑蓬萊吶!我們就到笑蓬萊吶!」
幾分鐘之後,三途判進到了笑蓬萊裡,維特過來招呼三人:「歡迎光臨,客倌這邊請。」
三人點完了要喝的酒之後,腹中首走到了店內的書報架旁,拿起了今天的報紙回到他們的座位上觀看。報紙頭條斗大的字吸引了腹中首的目光:『暗夜危機,業火無情。春海慾國,慘遭祝融。』
腹中首心中暗自思索:「靠......該不會是........。」腹中首接著將報紙遞給了鬼王棺及業途靈看。三人的心中皆想著同樣的事情。
此時笑蓬萊掌櫃金八珍笑容滿面的向三人走了過來:「大爺,今天是什麼風把三位吹來?我們店剛好來了許多新的Talking Girl~!待我為三位大爺介紹~!」
金八珍接著轉頭叫道:「姥無艷、太陽女、允愛君、五色妖姬,你四人過來好好陪這三位貴客好好聊聊。」
三途判三人面面相覷、沉默不語,頭上冷汗直流、心中不寒而慄的想道:「好一個狠毒的女人啊........。」同時四名Talking Girl也向三途判走近了。
金八珍對四名Talking Girl說道:「快跟三位大爺問好請安啊!」
姥無艷等四人:「三位大爺好,奴家在此跟三位大爺請安。」之後四人便分別坐在三途判身邊。
金八珍對三途判說道:「三位大爺,我還要去招呼其他貴客。就先讓我們這四位美麗的姑娘陪你們吧。」
鬼王棺有點心神不寧的回道:「無...無妨...妳...妳先去忙妳的......不用掛懷...我們三人有這四位相陪便可吶...。」
業途靈望著金八珍離去的背影,對鬼王棺竊竊私語的說道:「那個女人真是可怕啊......。」
鬼王棺回道:「是吶...人說最毒婦人心,真是一點也沒錯吶...。」
姥無艷向鬼王棺和業途靈說道:「兩位大爺,你們在談什麼啊?我們一起來聊聊吧。奴家名叫姥無艷,請大爺多多指教。」
鬼王棺試探的問道:「妳名叫姥無艷吶...但上次來,聽你們掌櫃說妳不是已經跳槽到別家店了嗎......?」
姥無艷回道:「呵呵~奴家確實之前有跳槽到春海慾國,不過昨晚春海慾國突然無故失火。本來奴家失去了工作,但掌櫃珍姐不計前嫌,讓奴家回笑蓬萊上班。」
腹中首聽到了鬼王棺與姥無艷的對話之後,心中早已料到幾分:「靠...果然和我們所料想的一樣......。」
不過後來三途判和那四名Talking Girl也慢慢的聊了起來,一轉眼已過了好幾個時辰,眾人也都有了一點酒意。
業途靈喝了許多酒,他突然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對鬼王棺和腹中首說道:「我要去洗手間一下。」
業途靈走向洗手間時,經過了金八珍的辦公室門口。只聽見金八珍好似在對誰說話,但聽得出來金八珍是刻意壓低了音量:「兵燹、吞佛,你們先暫避風頭一陣子。」
業途靈聽到了這樣的話,不禁將耳朵向門邊慢慢貼近了。接下來金八珍又說:「警方早晚會懷疑到我們頭上來,但無妨,市刑大隊長衛無私是我摯友。」
金八珍接著又說:「衛無私那邊我已經先照會過了。等幾個月之後,讓他們以意外事故結案,你兩人就會沒事了。」
炎熇兵燹與吞佛童子兩人齊聲回道:「謝珍姐。」
金八珍對兩人又說:「這些錢你們兩個先拿去,作為跑路費。若沒事的話,你兩人就速速離開,遠離此地吧。」
業途靈聽到這裡,趕快離開門邊,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往洗手間了。後來,業途靈回到座位上,低聲對鬼王棺及腹中首說道:「此地不宜久留。」
鬼王棺及腹中首也表示同意的道:「走吧...也該是時候回去找孤獨缺了......。」三人買完單後,便匆匆的離開笑蓬萊了。
業途靈將剛剛去上洗手間聽到的對話,告訴了鬼王棺與腹中首二人。
鬼王棺在前往孤獨缺那邊的路上,一個人不停喃喃自語的說道:「女人吶......真是可怕吶......。」
三途判回到了孤獨缺打牌的地方,孤獨缺滿臉笑容,倒是鄧九五愁眉深鎖。看來一定是孤獨缺贏錢,而鄧九五輸錢了。
鄧九五心中納悶的想著:「真的是看到鬼了......我剛剛才去上個洗手間回來,運氣就變得這麼背...。真的是轉角卡到陰了......。」
反觀孤獨缺這邊,他倒是一派輕鬆的坐在位置上,且一直不斷催促著鄧九五:「喂!鄧富豪!你今天打個牌怎麼這樣龜龜鱉鱉啊~!哈哈哈~!」
鄧九五鐵青著臉,鐵十三連忙的打圓場說道:「孤獨長老,賭博本來就有輸有贏,運氣也本來就有好有壞。今天大概是你的運氣來了!」
鐵十三接著又轉頭向鄧九五說道:「鄧富豪,且稍安勿躁。也許下一局情勢會大逆轉也說不定嘛~!」
孤獨缺不以為然的說道:「哈~!今天臭屁鄧要贏我,不可能啦~!有錢有個屁用~!牌技不如人就是失去眉角啦~!」
鐵十三望向孤獨缺,不斷向他使眼色,暗示他別再繼續說下去了。鄧九五終於耐不住性,突然站了起來:「哼!不賭了!我要先回轉金銀島了!」
事情居然演變至此,三途判心中暗想:「不妙!這個白目的孤獨老頭,偏選在這個時候,激怒了鄧九五。這下事情麻煩了......。」
孤獨缺也不屑的站了起來:「不玩就不玩,牌品這麼差,輸了就翻臉。鄧九五啊,你的修養還真是有待加強啊~!」
任吾輸此時突然開口了:「孤獨老頭,不要太過自負。風水輪流轉,你也不見得會每天過年。」
接著任吾輸又轉頭向鄧九五說道:「鄧富豪,別和孤獨缺一般見識。他就是那張嘴巴賤了一點,人倒是還算不錯的。」
鐵十三也跟著想化解眼前的尷尬:「是啊~!看看我們旁邊那一桌,鄧富豪,你那一群朋友打的牌才絕呢~!」
鄧九五望向另外那一桌打麻將的人,不禁也噗哧一聲的笑了出來:「哈!一局打了一個晚上還分不出勝負!你四人倒是非常之固執啊!」
三途判等人,聞言後也望向了那四人。鬼王棺向孤獨缺問道:「那四人是你們的新牌友嗎?」
孤獨缺回到:「嗯,他四人是鄧王爺的舊識。昨天才來這邊跟我們一起打牌。但這四人打牌的牌路實在有夠怪異......。」
鬼王棺好奇的問道:「怎樣個怪法吶?」
孤獨缺:「這四人是結義兄弟,分別叫東無君、西無君、南無君、北無君。東無君打牌永遠只聽東風,西、南、北三人以此類推...。」
鬼王棺暗自笑道:「這四人是白癡嗎?互相是結義兄弟,又是這樣打牌的方式,彼此熟悉對方牌路。如此一來,誰永遠也胡不了吧~!哈哈哈~!」
孤獨缺又對鬼王棺說道:「這四人的口頭禪才真的爆笑呢~!」
孤獨缺話才剛說完,東無君便開口說話了:「等無東風真困擾~!」
接著西無君說道:「望無西風很煩惱~!」
南無君跟著也說道:「聽無南風胡不了~!」
最後北無君說道:「摸無北風輸光光~!」
東無君突然大聲嚷嚷起來:「不玩了!實在是有夠無聊的!這樣子打牌,一輩子也分不出輸贏!」
西無君也說道:「我也不玩了,一點趣味也沒有!」
接著南無君說道:「不然拿骰鐘來,我們來玩吹牛好了!輸的人要被彈耳朵~!」
結果北無君不屑的說道:「玩什麼吹牛?真是幼稚,我看還是來玩大富翁還比較趣味一點!」
結果四個人把麻將桌上的麻將收掉,真的改玩起大富翁來了。四人居然也玩得不亦樂乎。
業途靈低聲對鬼王棺及腹中首說道:「看!我看這四個人一定頭殼有問題,不然就是智能不足......。」
突然,任吾輸對眾人說道:「各位,抱歉。今天我姐姐任盈盈,和姐夫令狐沖要回家團聚吃飯。所以我必須先行一步。」
孤獨缺抱怨道:「唉啊~我現在贏錢贏的正爽呢!少一家等等怎麼繼續打牌啊~!」
鄧九五轉頭向東無君等眾人問道:「東無君,你們的同修四無君不是說要來嗎?怎麼到現在還沒有看到人影?」
東無君回道:「他方才有打電話來,說他正在外面停車啦!應該等等就會進來了吧。」
東無君話語一畢,四周的空間突然飛舞著許多的藍色羽毛。同時一道飄然又優雅的人影走了進來:「無我不胡之牌,無我不贏之賭,無我不得之財,無我不勝之人。」
原來是四無君恰巧到了,四無君環顧四周後,開口對眾人說道:「在下平凡造孽四無君,請各位牌友多多指教。」任吾輸此時剛好要離開,向剛好要進來的四無君打了招呼後便離去。
鄧九五:「喔,四無君,你終於來了。任吾輸今天剛好有事要先離開,你來代替他的位置跟我們打牌吧。」
四無君看著三途判,對鄧九五問道:「當然,今天真是熱鬧。鄧九五,這幾位朋友似乎之前未曾見面,替吾引薦一下吧。」
鄧九五對四無君一一的介紹三途判之後,四無君接著說道:「原來是滅境知名的三途判,四無君久仰三位大名了。」
鬼王棺回道:「不用客套,冥界天嶽第一軍師的四無君在下也景仰已久。今天一見,軍師談吐不凡,果然是名不虛傳吶。」
四無君嘆了口氣說道:「過獎了。冥界天嶽第一軍師之名,對吾已是前塵往事,過往雲煙了。如今的吾,只是一個平凡的生意人罷了。」
四無君接著又說道:「曾經的平風造雨四無君,如今已脫胎換骨,成為平凡造孽四無君了。」
鬼王棺奇道:「嗯?此話怎說吶?四無君先生目前是經營何種生意吶?」
四無君:「吾目前在南部一帶,經營米糕與四物湯連鎖事業。總店在高雄市之外,在屏東以及台南一帶也都有分店。目前正想將吾之生意版圖,拓展到天外南海一帶。」
業途靈連忙搶著說道:「米糕與四神湯啊?是我最喜歡吃的東西啦!四無君先生,不如等一下就去你們店吃看看吧!」
四無君從身上掏出了名片,遞給了業途靈等三人:「非常歡迎各位蒞臨本店,等等三位到本店所吃的,都由在下招待便可。」
業途靈喜道:「四無君,你真的是一個好人啦!你這個朋友我業途靈交定了!」
腹中首聞言後不禁搖頭嘆息,接著對業途靈說道:「肥靈,你真的已經是一個貪吃又無藥可救的肥靈。」
四無君笑道:「腹先生,等會兒如果不嫌棄,等吾這邊的牌局結束,不妨請三位一起移駕到本店,品嘗一下本店風味獨特的米糕與四神湯。」
四無君說完之後,便向鄧九五說道:「好友,久候了,牌局可以繼續了。」
孤獨缺也不斷的催促道:「快!快!現在正是我手氣最旺的時候!哈哈哈~!」
鬼王棺急忙說道:「且慢吶!孤獨長老,我們有很緊急的事情,需要你的相助吶!」
孤獨缺相當不耐煩的問道:「唉!到底什麼事情快說吧!」
鬼王棺向孤獨缺說道:「孤獨長老,抱歉,借一步說話吶。」接著兩人便到一旁去私下談話。
鬼王棺將寰宇奇藏的話,完完全全轉述給孤獨缺聽。孤獨缺聽完之後,跟鬼王棺說道:「嗯,這個順水人情我倒樂意幫忙。只不過......。」
鬼王棺連忙問道:「長老,只不過什麼吶?你快說吶!」
孤獨缺面紅耳赤的說道:「只不過你們到東瀛之後,務須幫我找尋所有跟松浦亞彌有關的東西......。」
鬼王棺先是愣了一下,接著笑道:「沒問題吶!原來長老你喜歡幼齒的吶!哈哈哈~!」
孤獨缺突然又正色的對鬼王棺說道:「死狡突臉,要我幫忙的話,就別說那麼多廢話!」
鬼王棺恭敬的向孤獨缺回道:「是!是!此事還請孤獨長老幫忙的吶。」
於是孤獨缺將鬼王棺所說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鄧九五說了。
鄧九五看著鬼王棺等人說道:「你們的要求,我可以答應。但我對你們也有要求...。鬼王棺,附耳來...。」
鄧九五將他的要求對鬼王棺說了,鬼王棺聽了之後,對鄧九五回道:「好,吾答應吶。」
鄧九五聽了鬼王棺的回答之後,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於是鄧九五從身上,拿出了一塊金色令牌交給鬼王棺。
鬼王棺伸手接過了令牌,鄧九五開口說道:「這塊是我的"九五至尊令",見令牌如見我本人。相信我的屬下絕不敢為難你們,現在你們可以順利的通過金銀島了。」
鬼王棺:「多謝,此情此恩,三途判來日必當以報。至於你的要求,我們三人絕對會盡力完成你的期望。」
鄧九五:「嗯,那就祝你們此行一切順利。我在此等候你們的佳音。」
孤獨缺笑著對鬼王棺說道:「喂!鬼王棺!你們三途判這一次欠我的人情欠大了~!哈哈哈~!」
腹中首回道:「孤獨長老,今天之事,腹中首會銘記在心。多謝你今天全力的相助。」
孤獨缺:「好嘍!好嘍!你們就先回去準備前往東瀛之事吧!只要記得我剛才交代你的事情即可。」
四無君接著對鬼王棺說道:「若是這次東瀛之行,你們有發現任何不錯的地方,適合我開分店的,還請您三位多加幫我留意一下。四無君先在此謝過三位。」
鬼王棺回道:「不敢當,舉手之勞吶。吾等若有任何發現,必定會替你留意吶。」接著三途判對眾人拜別後,便前往南宮醫院,欲找尋半花容與藍俠一枝花。
在前往醫院的路上,業途靈開口問鬼王棺道:「鬼王棺,剛才鄧九五是跟你說些什麼啊?」
鬼王棺回道:「他要吾到東瀛之後,幫他把我們去東瀛看得到的草莓牛奶都買回來吶!」
業途靈百思不解的說道:「嗯?鄧九五此話何意?草莓牛奶在苦境處處買得到,為什麼一定要從東瀛買回來?」
腹中首:「管他的,反正他說的我們照辦就是了。只不過全東瀛的草莓牛奶哪買得完啊?」
鬼王棺面露奸笑說道:「無妨,令牌我們已經到手吶。到東瀛隨便給他帶些回來便可吶,反正我們再回到苦境後,他又能奈吾何吶?」
業途靈同意的應道:「說的也是,反正令牌到手,鄧九五對我們而言,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腹中首:「哈哈哈~!是啊~!所以我們現在趕快前往南宮醫院,去接半花容與一枝花兩人。明日一早,便動身前往東瀛吧!」
業途靈突然連忙說道:「在此之前,我們先去四無君的店吃米糕跟四神湯吧!」
鬼王棺和腹中首同聲回道:「肥靈!吃你去死啦!」說完兩人便轉身離開,業途靈無辜的自言自語道:「難道吃東西也有錯嗎......?」說完便跟著鬼王棺兩人身後,低著頭黯然的走了。
次日,三途判與半花容以及一枝花,準備搭船前往東瀛了。在前往搭船的路上,腹中首不斷露出邪惡的笑容。
鬼王棺也察覺出腹中首的淫念了,便低聲對腹中首說道:「腹中首,莫忘了你現在還是殘缺之身,你心裡想的事目前你也沒辦法做吶!」
腹中首突然才回過神來,神色黯然的對鬼王棺說道:「啊...你說的沒錯...現在的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無法"身體力行"啊......。」
鬼王棺接著又對腹中首說道:「而且這次東瀛之行,尚未知有什麼變故以及危險,現下還是暫時要借助半花容與一枝花的力量吶。畢竟現在是越多人越好辦事吶。」
腹中首:「嗯......一切依你之計行事,走吧。」
鬼王棺眾人來到了位於寒月江邊的渡船場,看到了一艘船正停泊在岸邊。鬼王棺便走上前去,看見一名船夫悠哉的正躺在甲板上飲酒。
鬼王棺開口問那船夫道:「船夫吶,我們要搭船前往東瀛的吶。」
那船夫抬頭看了鬼王棺等人一眼後回道:「可以,一人五千兩黃金。」
業途靈怒道:「你在裝肖ㄟ是不是!你乾脆去搶銀行算了!五千兩黃金,我看你是找死!」
船夫冷冷的回道:「價錢不合就別搭,不勉強。要輸贏我也可以奉陪!哼!」說完又轉回頭去繼續喝他的酒。
腹中首對鬼王棺說道:「這...該如何是好......?」
鬼王棺稍稍沉思了一會兒,對腹中首回道:「吾來跟他交涉一下,事情應該有轉圜的餘地吶。」
接著鬼王棺便開口向船夫說道:「船夫吶,吾等人實有急事需前往東瀛一趟吶。所以價錢方面是否有商量的餘地吶?」
船夫看了鬼王棺一下回道:「價錢也不是不能商量,只不過前往東瀛,需經過金銀島。到時候經過金銀島時,可是危機重重啊。」
鬼王棺:「這點你不用擔心吶。金銀島的島主出手金銀鄧九五,已經給我們這塊九五至尊令吶!如此便可安然的通過金銀島吶!」
船夫見到了純金打造,看起來沉甸甸的九五至尊令,心裡已經有了打算,便向鬼王棺說道:「我收你們一人一千兩黃金,但是到東瀛之後,這塊令牌必須歸我。」
鬼王棺回道:「可以,反正經過金銀島到東瀛之後,此令牌對吾等已經沒有用處吶。你的條件吾接受了!船夫,現在我們可以上船了吧!」
船夫:「上來吧!由此地往東瀛,需要七天的時間。你們稍等片刻,東瀛我已經太久沒去,待我取出路觀圖一看。」
船夫確定的航行的方位之後,便駛船航向東瀛了。鬼王棺望了一下遠方的海面,一片驚濤駭浪之勢。一股不祥的感覺,慢慢在鬼王棺心中蔓延開來了......。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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